篇一 : 中秋节的饮食文化 月饼:提起中秋节的应节食品,大家一定立刻想起月饼。其实中秋节吃月饼的习俗要迟至明朝才盛行。而在此之前的中秋食品,仍以应节的瓜果为主。至于月饼的起源,再民间有一项流传甚传说:在元朝末年,汉人想起来反抗蒙古人的统治,却苦于无从传递消息。所以刘伯温便想出一条计策。 说是今年要有冬瘟,除非家家户户都在中秋节买月饼来吃,才能避免。 回到家中,咬开月饼,发觉里面藏张条子,上面写著:“中秋夜,杀鞑子,迎义军!” 于是众人纷纷起义反抗统治者,这个中秋吃月饼的习俗就这样留下来。 三联阅读配图 月饼种类的特色,因地而异。苏式月饼多是酥皮,油多糖重,松脆香酥。广式月饼重糖轻油,皮薄馅美,不易破碎。京式月饼素油素馅,且多为硬皮。而潮式月饼以糖冬瓜为馅,食之松脆滋润。另有一种产于东北的套月月饼,专供馈赠之用。最大的底盘直径约三十三公分,由下而上逐一缩小,一套月饼像个宝塔。而且每个月饼上都有不同的花样,组成一套嫦娥奔月的连环画。 根据清代高拱乾的《台湾府志》记载,月饼还是以前台湾学子用来占卜自己未来功名成就的道具呢!清代以八月十五为秋闱,即乡试第三场考试的日子。所以月饼也取了一些和科举功名相对应的名字。含状元、榜眼、探花饼各一,会元饼四,进士饼八,举人饼十六,秀才饼三十二。参加占卜的学子轮流以六个骰子掷入碗中,各视其点数之多少,来预测其功名的高低。“博月饼”就是为了取状元夺魁的的好彩头。 螃蟹:秋天也是盛产螃蟹的季节,是很多喜爱海鲜的饕客尝鲜的好时机。螃蟹性冷,吃螃蟹最好趁热吃,并多沾些姜酒类食品,以去其寒。 芋头:在台湾,也流行在中秋节吃芋头。有俗语说:“吃米粉芋,有好头路”。取芋、路的谐音来祈求祖先保佑自己找到好的工作。 水鸭公:高雄县饲养水鸭的风气很盛,中秋节前后正是水鸭公初长最嫩的时候。因此美浓地区的客家人往往于中秋节宰食水鸭公加菜,成为当地中秋的特色。 菜饼:宜兰地区在中秋节除了吃月饼外,还吃一种菜饼。菜饼以面粉为材料,中间抹上黑糖烘培而成,味道香脆爽口。 其他:应节的水果,如台湾的麻豆文旦柚和枇杷等等。 中秋节的宗教习俗 祭月:月光纸与兔儿爷。我们说过中秋节的起源,是来自古代帝王在八月十五祭月的习俗。在民间,后来也渐渐有了这种风气。在明清时代,祭月的供品中,月饼必须是圆的,瓜果必须切成如莲花般的牙瓣。街市出售一种叫“月光纸”的东西,上面绘有月光照耀菩萨,下面绘有月亮宫殿,有一兔人站立在那里捣药。祭月后即将月光纸焚烧。 清朝流传一句话:“男不拜月”。所以拜月就成了妇女的专利,家中的主妇忙著拜月,小孩子也不愁没事干。中秋节前几天,街市上都会卖一种专供儿童祭月用的“兔儿爷”。兔儿爷的起源约在明末,以泥土塑造成兔首人身,坐著的姿势如人状。到了清代,兔儿爷的功能,已由祭月转变成儿童中秋节的玩具。制作也日趋精致,有扮成武将头戴盔甲,身批战袍的、也有扮成商贩,或是剃头师父、缝鞋、卖馄饨茶汤的等各种造型。 祭拜土地公:台湾农民有在中秋节,祭拜土地公的习俗,感谢土地公保佑其丰富的秋收。除了祭祀土地公,农民还得在田间插设“土地公拐杖”。土地公拐杖是以竹子夹上土地公金,插在田间。另外在台湾南部,也有于中秋节祭拜树王公的习惯。 祭拜太阴星君、太阴娘娘:太阴星君和太阴娘娘都是中国的月亮之神,其地位有如西洋神话的黛安娜。既然中秋祭月,自然少不了祭拜月神了。以苗栗头份的太阳宫为例,每年中秋为太阴娘娘祝寿的活动包括奏表祭拜,念经祝寿,举行月光晚会,颂血盆经等等。 篇二 : 影视剧中的饮食文化 从《饮食男女》看饮食与人际关系 周宁1011531137 “民以食为天”出自《汉书·郦食其传》,由此可知,中华上下5000年文明,无不围绕着“食”一字。 “食”既有“吃”、“食用”之意,亦有“食物”一解。而今,人们对吃不止满足于果腹,还要求其色香味形给人以美好之感。现实生活暂且不说,让我们来进入影视剧中窥探其饮食文化。 拥挤的街头,随着信号灯的改变,车子如卸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好似压抑着的欲望迸发的一刹那,千滋万绪涌上心头?? 这是《饮食男女》影片的开始,也是整部电影的情感基调。片中隐忍的父亲,他的感情就如同被抑制的洪水,总是在严肃背后透露出一点点小小的深情。作为名厨的他事业成功但是家庭不幸,妻子早亡,他含辛茹苦地带大三个女儿,每周用“星期天的晚餐”来维系父女之间的感情,却因一贯的严肃与压抑,与女儿间隔开了万水千山,每天花一大堆时间做出一桌的华丽,收获的却是惆怅与虚无:大女儿是虔诚的教徒,吃饭前总是不忘感谢上帝的赐予,却遗忘了父亲厨房忙碌的辛劳;二女儿因当初父亲的严格要求而功成名就,却说出了“为了离开那个家,一切都值得”这句令人寒心的话;三女儿生在集合中国饮食技艺一身的名厨之家,却在洋快餐打工,后来又跟同事的男朋友在路边摊吃得不亦乐乎,这不能不说是对父亲的讽刺。这无疑是中国大多数家庭父母与子女关系的缩影:缺乏包容和理解。确切的说,是子女缺乏对父母的包容和理解。父亲是隐忍的,就象第四次家宴上父亲讲的“不想因为个人的事情连累家人”,他虽然与女儿们的朋友锦荣相爱,却因为顾及女儿们的感受而一拖再拖,就象锦荣说的“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可是他很爱你们”因为爱,父亲可是压抑着自己的感情,而相反,女儿们却个个不省心,不顾及父亲的感受:小女儿人小鬼大,不仅抢了女同事的男朋友,还把肚子搞大,然后完全不考虑父亲的想法,搬离了父亲的“世界”,大女儿自以为最疼爱父亲,也明明知道“家是他的全部”,而且口口声声说要“照顾父亲一辈子”结果却是“等不及”地在神的面前把自己嫁了。而两个女儿的相继嫁人以及搬离,只是跟父亲“宣布”一下,丝毫没有征求意见的那一份尊重。至于二女儿,她无疑是最想搬离那个家的人,从一开始的买房子,不惜投入所有积蓄,到后来工作升迁到阿姆斯特丹,可具有讽刺的是,她却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女儿的相继离开,如同信号灯的改变,使父亲积蓄的感情象火山爆发一样浓烈.终于说出了 “不说,没对不起谁,说了,只是不想委曲求全”的话,小小地指责了自私的女儿们一下,同时对于锦荣的感情也做了交代,是整个影片的高潮所在。这由隐忍到迸发的感情是本影片最大亮点。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这句孔老夫子的经典话语从父亲口中说出,着实代表了电影《饮食男女》的两个主题:食与色,从影片一开始那将近四分钟父亲的厨房忙碌,就把观众带入了一个充满隐喻的美食世界,看着那些活物在父亲手中从生到死,从不堪入目的血污到令人胃口大开,不免俗地想到美仑美奂的盛宴背后,是无尽的辛酸与支离破碎的一颗慈父之心,然而“食”这个主题的表现真的仅仅是李安对于中国饮食文化的阐述吗?我想不尽然,饮食是民生问题,没错,可是在这部电影中光把“食”看做是生存必须那就有些狭隘了,为什么父亲的星期天晚餐是“不能不去”的呢,因为在这里,“食”已经成为了一件十分庄重的事情,是全家人得以聚在一起的纽带,而在中国的传统思想中,几世同堂的“堂”又不外乎饭堂,吃饭也由一件琐碎及必须的事情而转化为“宴”,——不得缺席的家宴,这“不得缺席”包含了女儿无尽的反感,也包含了父亲无法言说的无奈:爱女儿、想女儿、想聚会、想沟通。但结果却是女儿们的挑剔味道和匆忙宣告。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这个“食”对于他来说就是“菜上桌了,却一点胃口也没有”,也许对于他来说,失去“味觉”是最好的逃避。 中国有句成语叫“秀色可餐”,可见饮食男女的重点还是在“男女”上,本片的情欲表现也十分切合人物特点:父亲隐忍,所以整部影片他与锦荣的情感表露仅仅是电话教做菜,帮姗姗做饭,听听未来丈母娘的唠叨来寻找情爱的出口,极为含蓄内敛又不失真实;大女儿是虔诚的教徒,保守刻板,却在学生与她开的情书玩笑后找到了长久情感宣泄的出口:向心仪的体育老师索吻;至于“他要,我又是教徒”之类的顾虑也合情合理,可圈可点。二女儿是新新人类,很现代地跟前男友保持“分手仍是朋友”的关系,而又与同事发生感情,所以她在片中的两段情欲情节很激烈,一如她的性格。三女儿在懵懵懂懂及对爱一知半解中,以一颗青春萌动的心与男友激烈碰撞,在暗室里,两人看着显影的照片,扣住了对方的手,流露了人对于衰老、死亡的恐惧和哀伤。最后珠胎暗结,暗房情感交融的情景设置也确实符合她的心态——对于爱情的摸索仍是在黑暗中捉迷藏。片中这些恰倒好处的情欲描写使影片更具可看性却不失教化意义,实在是一顿情色拿捏得当的情感大餐。 既然是情感大餐,自然情感的展现是这个影片的重头戏,爱情,友情,亲情这三种人世间最美的情感,在该片中也被渲染的淋漓尽致。 父女之间的亲情是首当其冲,父亲爱女儿,这是无须质疑的,父亲的爱挥洒在那些花一天功夫的菜中,融化在每一次为女儿洗衣中,还有那一声声“起床”的呼唤中?然而他收获的是什么呢?菜被女儿挑剔地指出他味觉退化,洗衣却被 女儿责怪搞错了彼此的衣服,叫起床面对的却是扭身的背影或是针锋相对的拌嘴?不过我想,也许父亲的乐趣就在于此吧?花一天工夫做的菜也许只是女儿生活的作料,但是它让大家聚在一起;为女儿洗衣即使是内衣也那么仔细,至于起床他更是享受那女儿沉睡的温馨,女儿一醒他就又变回了那个严肃木讷的父亲。也许女儿对于父亲的爱也就在于那些挑剔与苛求中吧?这里特别要提到的是二女儿与父亲的情感变化:父亲是最疼爱二女儿的,因为她模样最象亡妻,性格又是两人的结合,然而这种爱只能通过外人之口(温伯伯)点明,并且由外人作为中介,我想影片安排温伯伯这个人物就是为父亲和女儿揭开心结的,而温伯伯的逝去引起了两人对生命的思考,以及中介消失必须面对彼此的慌乱。女儿是父亲的克星,或者可以说,父亲是她的克星,她固执地认为父亲“看她不顺眼”,于是四处寻求出口,“把所有钱都丢下去了”只为逃离那个家,她可以在父亲看似严厉实则关怀的话语后反驳一句同样的,甚至可以在父亲好友温伯伯入院时毫不吝啬地给他一记香吻却忽视父亲“吃醋”的眼神。。。这小小的手段多么真实地反映了当代中国那种隐忍的情感宣泄:父母子女之间彼此深爱却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境遇。然而最后女儿亲自下厨使父亲恢复味觉的情节使本片获得了圆满,那一声“女儿”“爸”也使父女亲请得到了升华。其中有一个细节设置得巧妙生动,就是二女儿去医院看温伯伯,无意间看见父亲从心脏科检查出来,还和一个医生交谈着什么,这时她的心马上紧张起来,然后镜头一转,一个躺在病床,奄奄一息的人吸引了她的视线,她感受到了那个人渴求生命的目光,镜头再一转,父亲不见了,等她找到时,父亲已经进入了电梯,她所看到的,是父亲与她的相隔——电梯门的缓缓关上,也许她心中想到的还有阴阳永隔。 爱情无疑是亲情的催化剂,女儿们因“爱情”的相继离开是促成父亲下决心飞向新生的导火索,也是父女间亲情升华的工具,本片展示了八种爱情(或许更多),他们各具特色扣人心扉。 1.父亲与亡母的爱情:对于这种爱情,两个女儿有不同的见解,大女儿认为那是“老式相亲相爱的方式;二女儿则认为“吵吵闹闹算什么爱”只是“老式的战争”语气中充满不屑。其实父亲与亡母的爱正代表了现在中国大多数家庭父母所呈现给子女的爱,没有浪漫与激情,只有琐碎与平淡,有时候,反而争吵是感情的升华。由几个片中细节可以看出父亲是爱亡母的:影片反复出现亡妻的照片,到最后搬家时,父亲把亡妻照片装入箱中,算是他对这段老式的爱的祭奠吧。 2.父亲与锦荣的忘年恋:两个人一个饱受婚变和唠叨母亲的折磨,孤苦伶仃带着孩子;一个早年丧偶,为自己的事业及三个女儿伤透了脑筋。这是段 在常人眼中近乎传奇的爱,从一开始的压抑,“这次不说,何时说”的呼声,到最后父亲在餐桌上“说了,只是不想委曲求全”的豪迈,这中间经历了一些零碎的铺垫:一开始的电话,父亲在热情地教授别人做鱼,那么是谁的电话呢?后面姗姗的一句“妈妈今天把鱼煎糊了”给了观众提示,现在想来,父亲为姗姗不辞辛苦地送菜送饭与忍受梁伯母的唠叨与烟熏其实是“讨好”锦荣的“小花招”,到影片最后,锦荣挺着大肚子的一句“爱你”把这段来之不易的爱情渲染得十分到位。 3.梁伯母“理所当然”的爱情:也许对于梁伯母,这不能叫爱情,放在这谈也有些牵强,但是梁伯母这种盲目可笑却又想当然的爱情,确实代表了为数不少的中国式婚姻。梁伯母的出场是在二女儿对父亲归宿的调侃里,真可谓未见其人,先闻其型,可见她的出场在世俗的眼光中注定要与年龄相仿又同样单身的父亲有关,梁伯母在女儿的“背叛”中,也一相情愿认为老朱“跟我蛮谈得来”,其实是屈于世俗的眼光,可见她表面是一个新派的人,抽烟,认为女子不要嫁人,但心中却是刻板与世俗的,至于结局老朱请求她把女儿嫁给她,她的反映说是对忘年恋的反对,不如说是对自己一相情愿的恼羞成怒。这种想当然是的爱情普遍存在于我们生活中,而李安设置的结局出乎意料,也是对这种爱情的反击。 4.大女儿的臆想之爱:大女儿的形象在片中十分饱满枪眼,她的爱情是一出让人哭笑不得的悲喜剧。她生活在里自己编织的谎言里,把不曾存在的爱情作为心碎的理由。她像所有的老姑娘一样,固执,矜持,敏感,开不起玩笑,曾经那么痴情于自己女友的男朋友,可惜一直只是暗恋,看着别人结婚生子又离婚,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有用宗教信仰麻醉自己,就象她最后爆发时的叫嚣:“打球也要有对手,为什么只让我自己对着空气谈情说爱。”在二女儿发现她的爱情“秘密”后,对于大姐不曾爱过的怜悯促使她们一对姐妹握手言和。老大这份执着的臆想之爱看似荒唐可笑,实则有她的必然:母亲早亡,自己作为老大,义无返顾地扮演母亲的角色,常年克制自己象个家长,于是保守刻板的她没有爱情也是自然而然的,臆想式爱情看似可笑,其实有它存在的必然以及让人辛酸的理由,也铸成了二女儿对于感情认识的飞跃,是不可多得的神来之笔。 5.大女儿的爆发之爱:由于一句“抛绣球”,老大开始了第二春,老爱端出曾经沧海的架子,但爱情来时,她一样心动如水,一样手足无措,一样慌张愚蠢得如同任何一个恋爱中的女人。老大一脸素淡在校园里穿行,可是,体育老师和情书叫她心思荡漾,终于穿红披绿,在广播台上高喊.她一遍一遍的看着那一封封情书的时候,片中关于她的内心和行动变化是很缓慢的,正当观众为她的出路 而着急时,突然出现了一个特写镜头,一支红艳艳的口红被迅速的打开了。从“叫嚣”“索吻”到结婚及充满泪水的离开,这一切情节发展之快使人目不暇接,很难相信这就是那个凡事不多问,有事不外露的虔诚的基督徒所能作的出来的,而她最后的突破自我,实在另人振奋。这样一个为段虚构的单恋执着了九年的女人却因为学生玩笑的情书和体育老师恰当好处的出现而一扫过去的阴霾,焕发第二春。而这个春天是以闪电结婚以及离去时释放的泪水结束。让人欣慰也让人感慨:爱情来时挡也挡不住。 6.二女儿自以为洒脱的后现代爱情:二女儿可以说是中西文化融合最彻底的一个形象,自以为洒脱,看不起“老式”的爱情,与前男友保持暧昧不清的关系,与此同时,又与上司不清不楚,看似很现代,实则骨子里的传统与克已在左右着她,于是现代的背后,是她无法忍受情人结婚后还要与她保持暧昧,是她在以为上司是姐姐前男友时的刹车,最具讽刺意味的是原本风流自赏从来能全身而退的她只配享受旧情人咖啡后两个小时的空挡,本来有好感的上司也优雅从容说我们会是好朋友.其实这正是导演对于现代或者自以为现代那种不负责任的爱的讽刺,最后结局的惨淡也是导演对于世人的警示。 7.三女儿青春冲动的爱:最小的三女儿却最早结婚生子,且是未婚先孕,非法同居,且不论她是横刀夺爱抢了同事的男朋友是否道德,单就年龄来说也让人感慨: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来得太急,走得也匆忙。 8.三女儿同事的折磨之爱:三女儿的女友是作为一个炮灰形象出场的,她的出现是为了让三女儿的青春划上个问号,但是她的“爱他就要折磨他”的恋爱观点让我印象深刻,她以为爱情经得起等待,青春经得起挥霍,于是频频耍些折磨人的小伎俩就以为追得辛苦才知道珍惜,这种折磨最后让她错失了爱情。这也是对现代青年的警示。 光有亲请和爱情,未免过于险隘,于是老哥俩的友情点缀其中,同时也推动情节发展,他们的友情是深刻的,从一开始,老朱坚称“我的味觉好得很”到温伯伯去世后老朱一句“我的味觉死了”??此诚高山流水知音稀,伯牙断琴伤子期的经典台词。这样的友情让人向往也让人感慨。 影片在整体节奏上是温和的,然而这种温和却无法阻挡感情汹涌的暗流,例如戏中反复出现的雨景,就是欲望所代表的镜头语言,那一幕幕或狂热或温和的雨景,代表了父亲心中澎湃的感情,也代表了饮食男女的欲望之流。路口也是时常出现的场景之一,然而总是有阻隔的,前几次是指示灯,后几次是交通警在维持秩序,然而在这秩序的背后,是无法抑制的感情洪流,使得父亲慌乱的心通过 镜头来抒发了“谁来维持我世界的秩序”这种心理期待。又如父亲得知小女儿未婚先孕时在澡堂里用湿手巾蒙住了头,则代表他现在的一头雾水及千头万绪。而反复出现的推拿镜头则是隐喻父女关系犹如推拿,看上去是折磨,很痛苦,实则是享受。关于此类抒发人物内心世界的镜头的把握,李安可谓是得心应手,再如大姐朱家珍在一次一次的收到骚扰情书的时刻,其内心紧张,疑惑,甚至有一点儿愤怒,在她看到“深秋”字样,知道情书不是那个新来的体育老师所为后,她环顾四周,看看办公室里其他老师的形态,此刻,一个主观镜头准确地反映了她当时的心理状态,使我们就站在家珍的角色去体验这种复杂的内心感受。当家珍鼓起极大的勇气,走向学校的扩音喇叭前时,也是以家珍的视角来观察学校里闹哄哄的打扫卫生的场面。镜头有一些晃动,这表示家珍的情绪比较冲动;镜头前的人样子也不是很清楚,体现出此时家珍早已心无旁骛,决心要抓住作恶作剧的家伙,而静止的人群,则反衬她的心难以平静。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不想也难。”影片从中国的饮食文化出发,由饮食的五湖三江汇流入海的“一个味儿”到男女情感的“多味”。由“味觉丧失”到“味觉恢复”的功德圆满,体现了儒生李安对于“和为贵”的理解。他总是能反应时代,至少能把他所表现的那个时代表现及至,出国热,房产热,性的解放等,各种观念上新旧的冲突汇集起来也就成为了东方传统人伦观念与西方新进思潮的冲突,或者也是两代人思想上的冲突。从这一点来说,这样的电影,即使现在来看,因为其冲突的仍然存在而电影也同样具有时代意义。 先看名字,饮食男女,人之所大欲。开宗明义的说明,影片要讨论的是男女关系,是情欲,如同饮食一样,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纵观李安三部曲的其他两部,都能发现吃饭的场景,这里的吃饭不是平时家里吃饭,而是宴,许多人聚在一起吃。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做一件人人都必须的琐碎事情,却又得慎重的一起吃,因为是宴,自然就容易制造冲突。而且吃饭并不只是吃饭,还得开口,得说些什么,不能相对无言,不能冷场,这就能有戏。红楼梦里,也经常写吃饭,单刘姥姥那一句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云云,个人笑倒,就各个不同。这也就是所谓的场面描写。饮食男女里吃过几次,记得清的是开头那一次,吴倩莲挑剔肉变味了,然后郎雄出去了,三姐妹吃,吴宣布要住出去,因为投资了房产,第二次,妹妹说怀孕了,第三次,姐姐说要结婚了,第四次,朗雄说要结婚,这个应该是全剧的高潮,因为人都聚齐了,面对父亲要跟比自己年纪小许多的张艾嘉结婚,个人的反映云云。最后一次吴跟父亲一起吃饭。其中还穿插了一次吴在男友家吃饭。这么多次吃饭,去比较,可以看出,首先,朱家人吃饭话都不多,有什么事情要通知其他人,总是在吃饭时候“我有事情要宣布一下”可见家庭成员之间本就无沟通,不商量,嘛事都只是宣布。再比较一下,第一次吃饭是吴挑剔父亲,说父亲味觉退化,最后一次是父亲挑剔吴姜放得太多,味觉又回来了,不说是一个起 点终点的圆满,从中也就可以看到,其实吴所扮演的老二跟父亲的冲突是最重要的条主线。从其他方面也能看出这一点,母亲跟父亲的合照里母亲俨然就是吴的样子,吴是被父亲赶出厨房的,三姐妹中也就她能烧一手好菜,继承父亲,老温嘴里言出,吴又是继承了父亲与母亲性格脾气的大全等等。就因为这么重要,我们得用一条线索来分析吴与父亲的冲突。 似乎两个人要么不开口,要开口就是在争吵,第一次吴吃饭时候宣布要搬出去,最终又因为投资失败,以及为了父亲放弃出国机会而一直住在老屋子,而后来父亲吃饭时候宣布自己要搬出去,此一条。吴是三姐妹中开始时候情感生活最丰富最自由的,而最终其他两个姐妹都结婚了且父亲也结婚了,而吴仍然一个人此第二条。影片开头就是父亲在做饭,之后退休,不做了,到最后吴在那里做饭,此第三条,不难看出,影片中吴不仅仅继承了父亲的脾气性格继承了父亲的手艺也继承了父亲的宿命。记得父亲退休时候说的那段话,现在人吃得都粗了,还细什么,什么中国菜到台湾三十年早就改良得失去了原来的正宗等等云云,也许就是传统与现代的一种冲突,父亲如果不退休,继续选择保留传统,就注定一直落寞,不合世事,而吴继承了父亲的传统,也就等于继承了落寞,因此才有最后许多人称为讽刺的结果。 其他两个女儿,戏份不重,故事也算完整,其中以杨贵媚较出彩,总觉得杨贵媚就是能把那种情欲压抑了许久而面对感情张皇失措最终又打破一切彻底融入情欲这样的角色演绎出色。整个影片都是大腕,归亚蕾,郎雄,赵文喧,吴倩莲,张艾嘉,陈劭荣似乎都得过金马奖,也都是浸淫了几十年的在艺术里,说句题外的话,以前的电影,即使选择的角色在当时是青涩的,但毕竟也不选那些很有名的新人明星,而现在的电影,动则就选一些新人明星来保证票房,其实也糟蹋了电影原本的质量。 李安总是能反应时代,至少能把他所表现的那个时代表现及至,这三部曲里点滴的都有时代的特色,出国热,房产热,性的解放等等,各种观念上新旧的冲突汇集起来也就成为了东方传统人伦观念与西方新进思潮的冲突,或者也是两代人思想上的冲突。从这一点来说,这样的电影,即使现在来看,因为其冲突的仍然存在而电影也同样具有时代意义。 在朱家,朱家珍笃信的基督教教义和赞美诗、朱家倩的国际航线和whisky还有朱家宁工作的炸鸡店等等诸如此类,硬是敌不过朱爸的火腿鱼翅、紫炭火锅和蟹粉汤包。中国菜是这样的:一旦上了桌,美食家们虽尽可以横挑鼻子竖挑眼、指出种种不是,但菜终究是做得的,咸点淡点是既成事实,是不吃也得吃的,比不得那西餐上桌只是半成品,食客自己再深加工,任凭餐桌上打翻五味瓶,主随客便。 因而,朱家这几个浅尝一口菜肴就知道“火腿耗了”或“没打虾浆”的女儿 们,在感情上亦未逃过中国菜的文化劫数,各自在设置了满汉全席级的要求后最终也只能臣服于未婚先孕、被遗弃和被玩弄这些既成实,走进过咸或过淡的生活。倒是朱先生,看似传统守旧,却是这一大家子中最懂得追求真爱和幸福的一个。这是一个反讽,就象当朱先生宣布要和锦荣结婚,原本满心欢喜的梁伯母昏厥倒地,后大骂老朱,如同死活都要回那个煎荷包蛋都要响警报器的美国一样,讽刺得可以。 朱老先生(郎雄)是精通各帮菜系的台北头等饭店退休首席厨师,只有饭店厨房有拿不下的急事时才出马坐镇。朱先生的妻子早逝,他一个人把三个女儿拉扯大,殊是不易。 太精美的菜肴惯坏了三个女儿的嘴,也造就了她们各自的生活态度:大女儿家珍(杨贵媚)大学时经历了一次感情挫折,从此对爱情心无旁骛,畈依了基督教,对两个妹妹以家长自居,性格乖戾;二女儿家倩(吴倩莲)是航空公司的高级主管,事业有成,有很现代的爱情观,与这个守旧的家庭似乎格格不入;三女儿家宁(王渝文)是个高中生,业余时间在快餐店打工,对爱情很懵懂。虽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四个人相聚的时间少得可怜,只有每周一次美食汇聚的“星期日晚餐”才是联络感情的唯一时机,却又往往以争吵散席。 家珍同学的姐姐锦荣(张艾嘉)就住在朱家左近,一个人带着女儿正应付着焦头烂额的离婚官司。她不善烹饪,常到朱家搭伙,和朱家三姐妹感情甚好。而其母梁伯母(归亚蕾)一住到锦荣家就有心要和朱先生续上一段黄昏恋。 日子慢慢流逝,看起来就是那么平淡,但其实暗涌处处。家宁爱上了同学的男友,怀了孕,第一个离开了朱家。家珍最终向学校的体育老师打开了心扉,坐在机车后座一路绝尘而去。而家倩,在经历了投资和感情的双重失败后,蓦然惊觉,其实她心里最记挂的,还是这个家﹑这份烹饪的手艺和这个其实也很爱自己的老朽的父亲。 在最后一次“星期天晚餐”上,朱先生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他将和一直默默爱着的锦荣结婚?? 《饮食男女》是李安在台湾拍摄的“My Father Knows Best”三部曲的第三部[前两部分别是《推手》(1991)和《喜宴》(1993)]。和前两部一样,李安在《饮食男女》中热烈地讨论着中国人社会中传统与现代的撞击以及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藉由片中无处不在的中国美食,观众嗅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在今日中国人社会的另类解释。 在朱家,朱家珍笃信的基督教教义和赞美诗﹑朱家倩的国际航线和whisky还有朱家宁工作的炸鸡店等等诸如此类,硬是敌不过朱爸的火腿鱼翅﹑紫炭火锅和蟹粉汤包。中国菜是这样的:一旦上了桌,美食家们虽尽可以横挑鼻子竖挑眼﹑指出种种不是,但菜终究是做得的,咸点淡点是既成事实,是不吃也得吃的, 比不得那西餐上桌只是半成品,食客自己再深加工,任凭餐桌上打翻五味瓶,主随客便。 因而,朱家这几个浅尝一口菜肴就知道“火腿耗了”或“没打虾浆”的女儿们,在感情上亦未逃过中国菜的文化劫数,各自在设置了满汉全席级的要求后最终也只能臣服于未婚先孕﹑被遗弃和被玩弄这些既成事实,走进过咸或过淡的生活。倒是朱先生,看似传统守旧,却是这一大家子中最懂得追求真爱和幸福的一个。这是一个反讽,就象当朱先生宣布要和锦荣结婚,原本满心欢喜的梁伯母昏厥倒地,后大骂老朱,死活要回那个煎荷包蛋都要响警报器的美国一样,讽刺得可以。 |